她现任的男朋友，就不好说了。”

    李护士好奇说道：“帅哥，你是夏扬州前男友？啊，我上夜班去了。再聊啊。拜拜。”

    本想三个人找个小饭馆吃饭，但是都无意思，各自归家。

    坐公交车回宿舍的路上，我隐隐觉得不安，二十多天的时间连续接触到三起死亡。刘爸爸的死还是那么的离奇。

    那天窗台上哭泣的女孩是不是夏扬州呢？当时离得远，完全没看清楚。

    路过三桥，经过花桥村，走过几条天空有衣服滴水的巷子，回到住处，室友津津有味地看他的文艺片电影。

    我倒在床上，一闭眼，就出现宋老头和刘爸爸的死亡画面，晚上都没怎么睡好。

    已经好些个晚上辗转反侧，难以成眠。

    第二天在医院再次看到刘大侠和她的妈妈来医院复诊，俩人的脸色都好了一些。欧阳就照例开了几付方子，说再过两个星期，刘大侠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。不过药物的作用比较小，主要是小朋友自己的心理调节得好，刘妈妈要多陪孩子玩刷，也要多于其他小孩子一起玩。毕竟现在小孩子都在玩手机玩电脑玩平板这些一个人的世界。像躲迷藏、过家家、打玻璃珠这些我们儿时的团队游戏，现在难见踪影。

    刘妈妈眼中半是对儿子恢复健康的欣慰，半是对丈夫暴死的伤心。不过，她还是对欧阳表示万分感谢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跑过找欧阳询问她父亲病情，我认识她，叫庄飞鱼，是个重症失眠患者，也是曾经的同行。以前我做销售，卖精神病药，跟她有不少交集，但是后来转行之后，就很少联系。

    她看到刘妈妈后，神色一变，但很快恢复过来，只是刹那的事情。刘妈妈心神都放在儿子身上，带着刘大侠出去，无暇顾及其他。

    我倒是留意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受了什么伤，她的手掌都围绕着绷带，右手绷带中间剪出一个洞，只有一个手指头是自由。其实这就够了，因为她摆了一个手机在桌子面前，可以单指划着操作。虽然偷看别人手机是比较不礼貌的行为，但是我走来走去，还是瞟到她手机的内容，她正在翻自己的相册。

    大多是她的自拍，有的是合拍，但是她是主角。自拍，永远是女人的基本技能。

    翻了一下，我竟然看到杜北归。原来那天杜北归拿匕首刺文律师的时候，庄飞鱼也在场。

    突然我看到一个比较熟悉的面孔：夏扬州。

    看样子二人相识。我斟酌片刻，意图找她打听夏扬州的信息。说道：“庄大美女，好久不见啊，失眠有没有好一些啊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老样子，我回学校去，把政治老师讲课的内容录下来了，当催眠曲用，倒是有些效果。哈哈。易道，好久没见你了，干什么发财去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发财个毛线啊，混饭吃，搞临床试验，你知道撒。以前你也帮你们公司搞过的。有没有兴趣参与我们的清脑丸项目啊，清脑丸除了治疗头痛，也可以治疗失眠的。还有很多赠送的检查。这么多天你也应该听说过一些我们项目内容吧。”

    庄飞鱼爽快说道：“可以啊，免费的药，不吃白不吃。”

    我赞道：“这么通情达理，文化层次很高啊。”

    庄飞鱼的手指没有停，说道：“高个鬼，你知道撒。我高中毕业，之后就东莞打工。没几个月厂子垮了，别人说卖药挣钱，我就跟着别人卖药，结果，嘿嘿，差点把自己卖出去了。你懂的。”

    我大喜，看来庄飞鱼还比较好说话，便问道：“你认识夏扬州不？”

    庄飞鱼谈话性质挺高，说道：“认识啊。以前都在东莞，咳咳。”走，这说不方便，找个地方。

    俩人来到楼梯口，现在人都喜欢坐电梯，此处人不多。

    “她在厂子干了几天就被领导灌酒，然后，嘿嘿。后来破罐子破摔，出去单干揽生意。我劝她别干这行了一直不听，一直被扫黄地抓进去好几次才回来。结果惹了那个病，万念俱灰，在我面前跳楼死了，脑袋跟一个西瓜摔在地上，吓得我半个多月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我试探问道：“你认识刘大侠的妈妈吗？”

    庄飞鱼说道：“认识啊，嘿嘿。夏扬州从良后找了一个小伙子，检查出有那个病之后就不愿意祸害他，提出了分手。后来泡夜店，跟一个有夫之妇搞一夜情。那个大叔还挺有情调，跑到她家里去拜年。那个大叔就是刘大侠的爸爸。我跟扬州是好朋友，她身边的人我都认识。”

    原来夏扬州是有苦衷，倒不是嫌弃杨千帆没房。我心中推算了一下，刘爸爸和夏扬州的死好像是在同一天，就算不是，也差不了多远，他俩倒是对不太光彩的同命鸳鸯。报纸上说刘爸爸死之前在开车，接了个电话，想必是夏扬州打的，告诉她有艾滋病的事实。刘爸爸大惊之下，才会发生车祸。

    但是旁边那张鬼脸是谁？

    庄飞鱼说道：“不过挺佩服扬州的，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护肤品，皮肤一直又白又光滑。我等会儿去中医科，约了老中医针灸，调理脾气，据说能美容